最近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倒霉事,以致心情非常的糟糕。
上星期三就约了在市区里的几位初中学同一起出来坐坐。毕竟,九年前一别,到现在都未曾有机会相见。
多年不见,相见甚欢。嘘唏几番之后,都畅所欲言,追忆当年情。
杯栈相碰间,难分你我,每到动情处,七尺男儿都难却伤离。
我不善喝,不能道,只能从他们口中拾起那一地的零碎,想象当年情形。
十点多一直到差不多一点,四瓶大九江、一瓶小九江、六支啤酒都见了底!
可能是沉寂九年多的情感一下子全涌出来,太过、激烈,以致豪情渐显醉意。
怕再喝下去真会出乱子,所以我就示意服务员不再上酒,把账结了走人。
可能来去勿勿,都未尽兴,席间就相约星期六再豪饮一场!
送酒醉者回家是一件难事,途中的担心就不说了。
开车的我被锋哥吐了半边身——从左肩到左脚,犹如大雪袭来。
牛谭也好不了那里去,车子开得甚是飘逸,几杯九江耐不了他何的豪言未出多久,就在途中“炒”了!
当时很怕,开在前面的我连忙停车,逊哥下车将他扶起。开到我前面一看,还好,应该没什么大事。
不敢让他再开了,我就叫逊哥拔下他的车匙,让他在路边等。唉,没办法……
折腾完,返到宿舍时,一看表就过了零晨一点了。澡也不洗了,把被吐得一身的脏衣服一脱,倒头就睡。
但很不好,老毛病又犯了——酒精过敏。辗转反侧,一夜难寐。
昨晚是星期六,星期三那晚散场前的相约也开始了。
十一点多开始,一闹就是零晨四点!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奇怪,按往常自己十一二点前就睡了。但昨晚竟到零晨四点都没多大困意。可能是有阿玺哥幽默风趣的言谈助兴吧——呵呵,一晚都是拿他在笑!
昨晚就理性很多,没有人喝多,都能尽兴而归。
头一次闹得那么癫,在送锋哥回来时,基本是都是路人依稀了。
我乘着夜的凉意,倚着渐睡的霓虹,一路狂奔!
今天醒来,念念不忘的除了相聚时的畅怀,还有就是婷婷给我们拍下的留念了。
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发上来给我们看看……期待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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