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发现最无聊的其实不是无所事事,而是看着别人忙忙碌碌,自己却找不到忙碌的事儿——正如监考!为了打发了无生趣的尴尬,我睡眼迷离,串起生活中的触碰,成《同途陌路》此文,权作聊资……
一、作弊与旁窥
两者都属于违反考场纪律,都难逃考纪考规上的惩罚与道德文明上的谴责;不同的是,旁窥者是先看看邻近的同学,再看看自己;作弊者是先看看监考老师,再看看自己。
二、调皮的学生与乖巧的学生
两者都是受教育者,都属于教师的过客。不同的是,调皮的学生常常与老师顶嘴抠气,但即使毕业多年,仍能将老师的音容笑貌一一再现;乖巧的学生常常深受老师的重视与偏爱,但即使分别未久,大多数都很难将老师的形象从记忆的沟壑中打捞起来。
三、电脑的程序与病毒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电脑病毒也是一种程序,只是它对人们的工作、生活产生了不良的影响而被人们钉上“病毒”这个丑恶的昵称。
四、蚕与菜虫
其实这两者都是样子极度丑陋的虫子,都以素食为生——蚕吃桑叶,菜虫吃青菜,本没有区别。但蚕被人们美誉为益虫,像老祖宗一样供养;而菜虫则被贬为害虫,千夫所指,往往农药侍候。而造成这种原因仅仅是因为菜虫只拉屎而不像蚕一样拉丝绸。
PS:由三和四两点可知,人类的面目的丑恶的,行为是自私的。人类所高呼的文明,充其量也只能是人类自身的文明,不能是社会的文明或世界的文明,更不可能是地球的文明和宇宙的文明……
五、文人与妇人
都是勤快的劳动工作者,不同的是,前者笔耕后者农耕。日子难混,难免会相互吵架,不同的是,前者吵架用笔,后者用嘴。在文人貌似斯文的笔伐对战中,其实难掩龌龊与卑微;而在妇人泼辣恶毒的对骂中,迸发出的往往是人性最原始的铿锵与坦荡。
六、表演与作秀
都是为娱乐大众而作的演出,不同的是,表演纯属艺术的交流、魅力的展现,高贵而脱俗;而作秀则充满铜臭等市井之污,难逃矫揉造作的煽情。
正如一位文人所说的那样(我就是这样肤浅,只隐隐约约记得精彩片段的大意,至于谪生这则精彩的作者,我真的没有多大印象):上世纪90年代的娱乐大众,有一件感人的事,全国跟着哭得唏哩叭啦,而当下的娱乐大众,台上哭得唏哩叭啦,却一件感人的事都没有。
所以,那些自以为能激起国人娱乐热情的《超级女声》、《快乐男声》等作秀节目,除了引来一班像苍蝇一样、跟屁虫一般的无知少男少女的追捧外,在源远流长,博大浑厚的中华文化中既不能兴风,也不能作浪,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泛之无力。
七、青楼与红楼
里面都一定有女人,且都是为了生活而作了不同选择的女人,不同的是,青楼里的女人在羡慕红楼里的女人的同时,也被红楼的女人深深地忌妒着。前者越坠落越快乐,后者越快乐越坠落,这就是旧社会里关于女人的宿命与悲哀。
八、神与鬼
两者都有无穷的本领,上天下地,无所不能。但有一点我们要注意,在形容或描写这两者时,前者要以泽东、小平、锦涛为参照物,而后者则要与小泉、布什、水扁为参照物。
九、好人与坏人
两者都是人,都是为了生活而在人前人后做了一些好事和坏事的人。不同的是,好人在人后做好事,在人前做坏事,而坏人则在人前做好事,在人后做坏事。
十、过去与现在
都是自己生活与工作的一个时段,不同的是,在我读小学初中时,读大学不用钱,在我读大学时,读小学初中不用钱,更可气的是,当我还小时,别人找对象都是讲心的,等我长大时,找对象是讲金的
……
太多的同途陌路,太多的欢笑与忧愁,我没能一一作记。以上几段文字仅是本人在糊里糊涂时所说的糊里糊涂的话,若有错漏的地方,请在文章评论处多多批评与补充,谢谢!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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