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
一转身,我们隔了一座城市。
这些日子,我已习惯了网络上的敲击。情缘都是如风的东西,轻抚过指间的缝隙。
在不同的经度,纬度,邂逅不同的人。我们幻想着在擦肩而过的时候,有一个懂得的眼神。
却在不经意间发现,那双曾经抚摸我头发的手,却已温暖不再。在无休止的等待里,什么都会变冷。可笑的是,当时还真想着永恒。
转身的时候,我看到你眼中的泪水,你说你会等待。
几个月后,我听到那个城市的消息,传说早已覆灭。
两个人跳舞,你踩到了我的翅膀。
常常是这样,两个人比一个人更孤单。
当爱着一个人,一句话都可以变得比刀子锋利,而在彼此的磨和中,却又失去了自己本来的锋芒。
我想我已没有能力去思考了,所以,我选择了一个人生活。一个人,听自己喜欢的音乐;一个人,吃自己喜欢的食物;一个人,游荡在昏暗忧伤的网际。
我常常听到身体里有翅膀扑梭的声音,我已不习惯停留,所以,我不想有人踩到了我的翅膀。
三生石 彼岸花
《三生石 彼岸花》是我写给他的故事,关于最初,前世,今世。
一直没有写完,一直停在最初的那一步。写的最初是远古,飞鸟与鱼相恋了,却无处安家,最终选择了化作一块三生石,在湖的边上。而前世,我们是相爱的恋人,彼此都温和坚定。而最终却又是双双投水而死,它跟着我来,于是今世,我们的生日只差一天,而我们,都不喜欢属孤独。于是彼岸的花朵怒放,我的QQ名字曾叫~暗花怒放~。 爱是被禁止的音符,在压抑的琴弦上。
黑暗里,我握住它的手,鱼一样的冰凉。它不能哭,因为鱼没有泪腺。
肆意的黑暗房间,最沉迷的注视。
一个人在家的夜晚,我把音乐开的很响,那些伤痛的音符让我一阵一阵的撕裂。
更多时候,看着黑夜里,镜子中,自己那明亮的眼睛。
很自恋地看着,看的哭了出来,却只有两滴。
我喜欢关了灯,外面的喧嚣与我无关,在我的房间里,我有自己的华丽。
呜呜,我哭了,我丢了我的玩具。
其实我一直都很在乎别人的眼光,从稚嫩的最初开始。忽视,可以让人真正害怕,就像我的小学时代,他们总以为我什么都不懂,什么也不在心上。
我在屋子里玩着我剪下的指甲,我想着十八岁时短头发的自己会有的狂迷。
童年的时候,我对流言免疫,于是,我不会感染伤感的疾病。被嘲笑的时候,我从不曾在意小学的校园很小,小学的老师很老。他们总是以为自己的工作有多荣耀。
而我哭了,在他们的不屑里,我惊吓地丢了我的玩具。
陆陆续续地,我赶上了我的生命。
我还是相信学校生活是最快乐的,虽然总有一声声的埋怨,虽然没有男生在女生的窗台下弹吉它唱歌。
可是,我自由了。
自由的结果是我开始上网,我的文字开始跳跃。自由的结果是我一年四季不早起,我的步子开始有了自在的足迹。自由的结果是我真正自由地成了一个人,只是在偶尔会想有个人来给我讲讲做人的种种道理。
他们说我过地很绚烂,在我的笑容里他们看不到伤痕。
我想我正一步一步追赶着我的生命。我需要一点点认可,当我站在这里,不知该往哪里去的时候。
亲我最后一下。
你一转身,我的纯真岁月都和你一起离开了我。
可我们一直都明白,那些曾经伤过的往事,终究只属于青春,所以,终将远去,在多年以后,我们会很努力地想要看见自己当时的身影。
所以,我还是想着,在我们离散前,其实该让你,死盯着看我最后一眼,象从前一样。然后,不再联系。然后,在沉默的时光里一个人去记忆。
某年某月某日,我们在大街上相遇。我会笑笑,然后转身,那些回忆又都离开了我,你看不见我的泪滴。
别忘记,如果,曾经爱过。
我忽然看到了你的个人说明里写着这样的话”忘记,虽然明知做不到,但还要忘,这就是忘记的痛苦。”
我不知道这是写给谁的。也许一切早已不重要。
身边的朋友个个在恋爱。当他们打电话的时候,脸上会有温柔而好看的微笑。
我一直在做一些无谓的猜想,比如,谁和谁终于会永远在一起。在我眼里,单纯地认为只有结婚才是真正在一起了。其实这样的看法,早已背弃了自己。
而如果,相爱过的人,终于看着爱成为一个动词的过去式,那么,也不要让忘记成为你的现在时。毕竟,那些温度都是真实存在过的,走过,就该知足。
就到这里吧。
在疲惫的时候,我会睡很多的觉,在梦里辗转,我闻得到内心最深处的血腥。
我是一个相信梦境的人,梦里的那些青石的潮湿的房子,很古老的河流与渡口,还有仿佛生活过的胡同。我相信,那都是我前生的缩影。只是,我看不见自己,也看不见故人。
我不知道,看见过去太多是不是对生命轮回的一种背叛。那样的看见常常让我害怕,我的前生是个水乡,我没有去过渡口,只是我常常在梦里晃荡在摆渡的船上。
空气里,有雾,潮湿地想要哭泣。
我不愿醒来,如果,这是我的前世。
数到十,然后,抱抱我自己。
八年前,我十四岁。
在人群汹涌的街头,我看见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。
他有着很好看的轮廓和一双很深的眼睛。我想,这么漂亮的男孩是用来被人爱上的,也是用来伤害爱他的人的心的。
也许八年后,我三十岁,如果有一个儿子,那我叫他momo。他和我小时候一样好看,我很疼他,他的心里没有伤痕。他有很好的皮肤和一双很深的眼睛,我想,那是用来注视的和被注视的。
而今年,我二十二岁,我的心里,还不那么懂爱情。
作者未明,著作权待认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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